管闲事,尤其是住在别人家里养病时,别说拦着人家吃东西了,就连喝完粥都会说好几声谢谢。”
    丁汀眼神睨他,手里却不停,各种食材扔进锅里慢慢煮。
    这种指桑骂槐的手段,她还是从上午的icu鬼话汲取来的技能。
    可是慕言也学到了她的油盐不进,从容地喝了一口粥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管闲事,我只管我夫人的事。”
    “你闭嘴!不准再说那两个字啊啊啊啊!”
    丁汀气得扔了筷子,恨不得冲上去掐他。
    每次听见这两个字,真的有种穿越羞耻感,手指蜷缩有没有!
    -
    中午吃得少,丁汀今晚吃得格外多,煮了一锅又一锅,锅底越来越辣,等慕言在客厅远程遥控完公司明天的事情回到厨房,她脸已经通红,嘴唇也肿了。
    “这东西就这么好吃?”他无法理解,倒了杯凉白开递给她。
    丁汀倒吸着气,说话时已经有点大舌头,“你懂什么,火锅吃两种,一种鲜羊肉清汤涮,一种动物内脏辣锅涮,辣是火锅的灵魂。”
    “但研究表明,辣只是一种痛感,”慕言闲闲地反驳,“你现在迷恋地根本不是味道,而是一种痛觉,既然如此,还不如抽自己两巴掌来得快。”
    正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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