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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,待会儿妈妈会来接你回家,你洗了出门容易受凉。”
“妈?她来做什么?”慕言把袖子挽起来,拿过抹布把窗台上的水渍擦干,“我没说要回去。”
丁汀这才有种事情往前推动的真实感。
但是看着慕言那张不怒自威的脸,习惯使然地有点怂。
“跟妈妈聊天的时候我不小心说漏嘴了,说我们在准备离婚,”她整理着措辞,“她说要你回去,和爸爸谈谈。”
“说漏嘴了?”
慕言声音突然拔高,所有的内敛和从容瞬间崩溃瓦解,眼神里透出渗毒的火。
“我看你是巴不得早点离婚然后公之于众,”他气极反笑,面色阴沉的可怕,“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,你就这么想离,还是你迫不及待要跟穆阳再续前缘了?”
啪。
丁汀把水壶扫到地上,水花迸地四分五裂,沾湿两人的裤脚。
倒映着屋内的光。
她眼眶发红,哽咽地说,“我一直在给你机会,给我自己机会,两年来我就像在坐过山车,像个疯子一样不断用任性才能吸引你的关注,但是现在我不想了,我讨厌那种自己,也讨厌这种生活!”
声音慢慢的委屈控诉,几乎都道不尽丁汀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