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雀鸟。
    心寒后的女人,并不会因为这点困难而退缩,反而有种迎难直上的倔强。
    她再次把笔递给他,“这些是我的事,一旦离婚我们各不相干,不要去杞人忧天,先做好当下的事情吧,你们做生意也这样吗,这件事还没解决就瞻前顾后影响正常流程吗?”
    慕言抿唇,眼睛不错地盯着她,语气中有些不甘和冷意,“那不一样,我们之间不是生意。”
    丁汀嘲讽地冷笑,似是回忆了很多,然后冷淡地反问,“哪里不一样?不都是步步紧逼层层试探吗?和你进行商业谈判有区别?”
    这句话让人哑口无言。
    慕言想到了他们这两年多的种种情景,心里却紧的不像样。
    “如果我今天就不签这个字呢?”
    “那我会恨你。”
    她是家道中落的大学教师,真要硬碰硬又能怎么样呢?无异于以卵击石,并不会对慕言产生任何影响。
    但是“恨”这个字眼对两个人来说都太过于残忍。
    慕言甚至哽了一声。
    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她,企图找到她逢场作戏的细微证据。
    但是敏锐如慕言,却无望的发现,没有任何破绽,她是认真的,没有回头路的。
    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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