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钱,早就跟当初股份收购的钱对冲了。
但是她还是想跟父亲留下的公司保持这么一点细微关系,再就是出于私心,她至少要为家里人得到些保障,毕竟当年丁茜二话没说,在她的建议下把手里所有股份转给了慕言。
“未来可能有段时间我会出差,没能好好陪您和奶奶,这些钱就当让我安心了。”
丁茜闻言,诧异地抬起头,“你要去哪?”
此时丁汀已经站起了身,她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,便拿起了沙发上的大衣,半披在身上,然后边往外走,边苦笑着说——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想换个环境,忘了那个芭比娃娃。”
既然小时候她能做到,那么二十六岁的她依然能做到。
浑身细胞新生的那天,就是她彻底不会为失去的感情而哭泣的时刻。
离开老宅,她在一路晚高峰下到达了学校,匆匆付过车钱,便直接去了张院长的办公室。
这个时间正是校职工下班的时间,但是张院长勤勉,总会比这些各有各忙的小年轻们晚些走。
果然,丁汀敲了三下门后,里面传来洪亮的声音,“请进。”
她抱着包走进去,贼兮兮探着头,张院长哑然失笑,“你怎么还跟大学时候似的,每次来我这都跟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