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让人后悔的决定。”
    张院是亲眼见过她丈夫的,仪表堂堂,见气度就不是普通工作的人,学校里以前传说丁汀是某个大集团董事的妻子,现在看来是真的。
    这种条件的人单独放在临市,怎么可能放心呢?
    丁汀放开了紧攥着衣摆的手,想努力挤出个感激的笑容,却草草结尾。
    现在,对她而言,笑容实在是太奢侈也太费力的表情。
    “张院长,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今天来找您虽说很突然,但我是深思熟虑过的,”她双手放在膝盖上,字句分明道,“我是真的很想去夏城,说实话,这个决定不代表我多有上进心,或者对那边的工作有多大兴趣,我只是……私心里想换个地方生活段时间。”
    他对丁汀是有恩情的老师,也是生活工作都一直在照顾的领导。
    在已经没有家长撑腰的现在,丁汀也没想对他隐瞒情绪,仿佛是找到了发泄的渠道,想要一吐此刻的郁气。
    况且,这种感情纠葛本也不是说不出口的坏事,新时代了,离婚也已经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。
    张院果然沉默了好大一会儿。
    他用那双教书育人几十年的眼睛在她身上巡视,最终不忍地叹了口气。
    “既然你这么要求了,明天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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