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。
    是根本没办法忽略,也没办法用外屋抵御的寒冷。
    更何况,身后还跟着两个嘴里叽里呱啦的跟屁虫,像是不知休息的电动玩具,“我说你还真离啦,您平日这些对付我们的聪明才智去哪了?铁血手腕被人撅折了?她个小姑娘你还奈何不了吗?”
    属郭子帆话最多,从刚才遇见便没停下来。
    祁言今天倒是变聪明了,在旁边没帮腔,他观察慕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最终还是默默拿出了一瓶酒。
    “那个,不如喝点儿吧,反正事儿就这样了,慕哥你要是还喜欢人家就去追回来,今天先放纵一把,喝点儿解愁。”
    慕言接过那瓶酒,在中岛台上随便扣了个杯子倒满。
    斜睨着他道,“用得着你说,慕太太这位置,除了丁汀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坐。”
    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,刚离了婚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。
    郭子帆瘪了瘪嘴,寻着杯子也给自己倒了点。
    抬头就看见慕言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,动作娴熟地点燃,火光在指缝间变得明亮。
    还挺帅。
    他瞠目结舌,手指抖了抖,大嗓门像音响,“哥,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?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我们吞云吐雾了?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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