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驾驶位。
“送,送,送到天边也给你送去。”
“哇,你还威胁孕妇,吓到我动了胎气你负责吗?”
慕言又乖乖闭嘴。
委屈地像充气过多的氢气球。
只进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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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在老宅门口,早上熙攘的记者群体早就如潮水散去,丁汀现在觉得自己像女王似的,身份地位节节攀高。
估计就算她明天要去公司垂帘听政,慕言也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把集团给她当魔方玩。
狗男人狗是狗,责任心倒还挺强。
“以前你总只字不提要孩子的事情,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跟我有孩子呢。”
惆怅感慨,丁汀摸着肚子,不禁回忆道。
这个孩子在冬日降临,月份足的话,正好是在九月、十月间出生。
那时候气候正好,不冷不热,孕妇可以少受点罪。
慕言这一路上被迫不敢说话,不敢指手画脚,就只能在脑袋中,用平时琢磨精密数字的智商计划生产事宜。
浑身紧绷像尊雕塑。
此时听到她突如其来的感慨,一瞬间没跟上节奏。
后又慢慢回神,认真解释道,“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,生产又危险,不必着急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