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什么愣啊?把手伸出来!”许文昭朝沈浪厉喝:“真是朽木不可雕,打你十尺,也让你好好警醒。”
这话说得倒是义正言辞,而且老师打学生,天经地义。
可是刚才课堂上十几个人,几乎没有一个在认真听讲啊,甚至有一半人直接睡着过去。
你不打他们,却专门来打我,这不是借机报复吗?
沈浪道:“先生,我既没有课堂上睡觉,也没有交头接耳扰乱秩序,为何打我?”
许文昭厉声道:“上课不好好听讲,魂飞天外开小差,难道不该打吗?”
沈浪道:“可是先生教的东西,我都已经全会了,就不必认真听了吧!”
这话一出,许文昭也有些呆了。
他在伯爵府讲课多年,就算哪个学生再不认真听讲,但对他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的。
许文昭完全是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。
别说普通学生,就算是世子金木聪,也不止被他打过三五次。
伯爵大人知道了也只有一句话,打得好,继续打!
尊师重道,不只是说说而已的。
现在沈浪区区一个赘婿,竟然敢顶嘴?
“你还敢顶嘴?”许文昭面孔都有些狰狞了,寒声道:“这就不仅仅是十戒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