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?
旁边几个天涯海阁的教授看着这对男女,心中一阵阵叹息。
人心不古啊。
你张玉音十八年前就说自己十八岁。
现在还是十八岁。
你平时对我们什么态度?
呼来喝去,颐指气使。
仗着自己是天涯海阁的阁花,明明是最低级的学士,却如同老大一样。
永远恶声恶气,不知道礼貌为何物。
现在来了一个稍稍有点帅的年轻人,你竟然如此跪舔。
你的人格和尊严呢?
但这怎么能怪张玉音呢?
在天涯海阁内,她每天接触的都是老头,整整十几年了啊。
当然不是没有年轻人,但那些都是地位地下的学徒,作为学士当然要高高在上。
现在来了一个这么这么帅的年轻人,她当然会情不自禁。
换成一个男人十几年见不到年轻女子,看到母猪都会动情。
人家张玉音已经很克制了好不好?
她真的一副十八岁的样子,雪白的玉手撑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浪,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特别有趣,让她听得入迷。
旁边一个老学士实在看不过眼了,不由得咳嗽几声提醒,要注意天涯海阁的清高和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