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孽畜,孽畜……”晋海伯唐仑大骂:“这个儿子我是白生了,跟着李千秋脑袋都练坏了。”
接着,晋海伯大声道:“备车,我要去玄武城!”
……
当天傍晚,晋海伯唐仑就来到了张家老宅,见到了病床上的张翀太守。
这位太守大人本来就瘦,此时就更瘦了。
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瞧不起,一个金山岛之争就把你打击成为这个样子了,竟然一病几个月,眼看着还好不起来了。
玄武伯金卓是在装病,你张翀该不会也是装病吧?那就没意思了啊。
“太守大人,都到了这个时刻,您还有兴致卧病在床啊。”
张翀无奈道:“事已至此,翀已黔驴技穷,又能如何?”
他的声音中仿佛充满了一些埋怨。
唐仑道:“沈浪这样兴风作浪,金氏家族非但没有死,反而更加兴旺发达了,太守大人难道就不着急吗?”
张翀道:“我着急有用吗?上一次对玄武伯爵府的十面埋伏,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心智和能力,但是失败了,国君也下旨呵斥了我,如今我就等着调离怒江郡了。”
唐仑冷笑道:“沈浪睚眦必报,只怕太守大人未必走得了啊。等到他腾出手来,定会报复太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