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如今才十来天,您怎么上朝?”
张翀没有说话,而是一丝不苟将官帽戴上头顶,朝着门外走去。
刚走了几步路,感觉到有些昏眩,便稍稍放慢了脚步,闭上一会儿眼睛,然后继续走出去,上了一辆马车,朝着王宫行驶而去。
进入朝堂之后。
众人纷纷前来拱手招呼。
“翀翁,为何不在家中养病,这么早就过来了啊。”
张翀笑道:“之前没怎么上过朝,没见过世面,今天这不就迫不及待来了吗。”
每一次朝会之前都是这样的,严肃活泼。
这就是朝中高官的格调,哪怕接下来要疯狂对喷,朝会之前也有可能互相开玩笑。
张翀之前还真是没怎么上过朝,再担任怒江太守之前,他在国都过度也就是五品,还没有资格上朝的。
如今,他是御史台右大夫,单纯官衔够高了。
苏难笑道:“敛之,今日上朝可有什么奏本啊?”
敛之,是张翀的号。
张翀笑道:“倒是有一本要奏苏翁,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。”
苏难道:“莫要吓我,莫要吓我,老夫胆子小得很。”
片刻后。
众人肃静。
监国太子入殿,在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