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脏水玩得很溜啊。
沈浪目光看了他一眼,叹息道:“可怜,可怜……”
程前大怒道:“我有什么可怜的?我是堂堂恩远伯爵府嫡子,身份不比你这个小赘婿更高?”
沈浪道:“恩远侯爵府的爵位轮不到你,想要走科举之路,但是你才华太一般了走不通。想要去投靠太子却又不受重视,于是就选择了投机,主动来到我家里闹事,希望太子能够看到你的表现,提拔你一把。”
这话说中了程前的痛处。
“你沈浪又能好多少?你还不是投机?你还不是投靠了宁政作为晋升之阶?”程前怒道:“你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?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?”
沈浪没有理会这些话。
只是拿过了名单,淡淡道:“程前,你在国都有生意,有一个当铺,但却是夺来的。而且你还做放贷生意,为了追债曾经打断了七个人的腿,还打死了两个。”
这话一出,程前心中一颤。
沈浪拿过红笔,在程前这个名字前面画了一个叉。
程前一惊,这画叉是什么意思?
苦头欢二话不说,直接拿出了国君的诏书。
这诏示不是圣旨,而是写给整个国都的老百姓看的,到处都要粘贴。
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