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。就算某只狗眼疾嘴快抢到了嘴,另一只狗也必不甘心。
二狗相争必有一伤!也许还是二狗皆伤。就算某条狗最终抢到了骨头,也会被骨刺伤得满嘴流血。妙啊!师兄,此计甚妙!”
任正道淡淡一笑:“告诉我们的人,一旦玄兵门攻击冷月门山门,就立即传讯给我。我可不想被人包了饺子。”
白子瑜颔首:“放心吧!一切都在掌握中。”
一盏明灯,一盘棋,一壶茶。
凉亭里,云辰子拈子盯着棋盘沉思着。
风微微吹着,吹皱他的衣衫,吹拂起他的头发,数根白发飘起,拂过云辰子脸颊。他有些憔悴,眼角爬满了皱纹。
吴尘从侧面恰好看见到这幕,心底不由一阵莫名心酸。自己师父太不容易了。
风继续吹,云辰子却笑了。最终他落下那一枚拈了许久的白子。
云辰子直起身顺手端起吴尘递过的茶杯嘬了一口:“尘儿,你对明日一战怎么看?”
吴尘一怔,浑没想到师父会问这个问题。他想了想:“按人数比,我们占上风。按金丹数量比,我们仍占上风。明日之战我们必胜无疑。”
云辰子笑了问:“你对任盟主怎么看?”
吴尘挠了挠头:“他那么大个人物,那是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