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木盒大踏步进殿:“沈执事,任时安这个叛徒已伏诛。”说完把手中的木盒往前递了递。
沈予初颔首:“迟师兄辛苦了。”灰兰上前收了木盒。
迟千重:“沈执事,我意,当把任时安的首级公开向各宗各楼之人展示数日,以震慑心存不轨之辈。”
沈予初略默后徐徐道:“我知道迟师兄是好心,是好意。但你要知道,过份的杀戮,对你的名声不好,对阁主的名声也不好。”
迟千重冷冷道:“任时安胆敢背叛阁主,此风绝不可长!值此风声鹤唳之际,只有杀,才能让敌人畏惧!只有血筑起的高墙,才能保护我们,我们才能静待阁主归来。
我们得让那些打我们主意的人知道,敢跟我们作对,那将付出血的代价,将面临尽屠的代价!至于些许骂名,又何足道哉!”说完重重拱手。
沈予初愣住。
一道冷哼传来:“好大的口气!”
话落,一道白影如缩地成寸般从殿外倏忽出现在沈予初数步外。
迟千重眼瞳一缩,与灰兰齐齐挡在沈予初身前。
来人一身白衣,一脸温温笑意,不是纳兰春又是谁?
纳兰春脸带温温笑意:“沈师妹,别来无恙。”
沈予初脸色一沉:“纳兰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