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可吴尘敬的不是福伯的身份,而是敬的褔伯的忠心耿耿。
吴尘闻言沉默,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忠仆。
花园池塘边。
瞿之白抚琴而奏,琴声清脆悦耳,一如轻风拂面,一如泉水淙淙,让人一听便觉精神一振,心生喜乐。
瞿之白闭目仰首而奏,似乎完全沉浸在琴声之中,丝毫不见忧愁慌恐,不见畏惧畏缩。就这份从容气度,就不愧为皇朝右相,不愧为一宗老祖,不愧为倡导改革的先驱者。
吴尘与沈予初静静的站在瞿之白身后聆听着琴声...
一曲终了,琴声嗄然而止。瞿之白站起身微笑道:“你来了。”
吴尘躬身一礼:“属下吴尘见过右相大人。”
沈予初则福了一福。
瞿之白微笑:“你不该来。”
吴尘正色道:“右相才是真正的敢为天下先。属下衷心佩服!属下怎能不来与右相当面吿别送右相一程?”
瞿之白笑了:“好个敢为天下先!好!本相果然没看错人。福伯,看茶。”
褔伯“诶”了声,转身离去。
三人在亭中就坐。
福伯奉上灵茶,垂手立于瞿之白身旁侍奉。
瞿之白淡淡道:“福伯,本相担任右相一职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