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亭内。
琴声起,伴随着微微的轻风,让湖水微漾,让柳枝轻摇,若有若无的香气扩散,让离别添了丝别样的情绪。
琴声悠悠,没有太多的忧愁喜悦,也没有太浓的离别相思,只有曲中意,曲中情。
吴尘静静的听,静静的品。这一幕很美,美得如同小桥流水。
一曲终了,罗烈赤月起身端起一杯酒轻声道:“大叔,本想与你共同赴任,共同面对艰难危险,怎奈身不由自事不能如愿。只能抚琴一曲为你送行,祝你一切顺利,早早归来。”说完举起了杯。
吴尘也笑着举杯,二只酒杯“叮”的一碰,二人皆一饮而尽。
吴尘:“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?”
罗烈赤月:“你说。”
吴尘正色道:“请不要叫我大叔行不行?”
罗烈赤月一怔,随即掩嘴轻笑:“可你比我大,本来就是大叔啊。”
吴尘叹了口气,实话实说:“可我并不想老,也并不老。”新
罗烈赤月眨眨眼睛:“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呢?”
吴尘想了想:“真一,司主,夫君,都行吧。”
现在就想让我叫你夫君了?你想得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