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的药。”
说着,姜言便走到了苏水水旁,拿起了那被她搁置的药。
“你这药都凉了,我差人帮你去热一热。”
苏水水没有说话,她现在尤其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姜言。
“还有,你别总想着什么滑胎,以你现在的身子是受不住的。”
一说到这个,苏水水就来气:“什么受不住,我告诉你,就算是不滑胎,我也受不住,我这肚子里的孩子,现在就已经害得我成了这个样子,往后我会遭什么罪,还不知道呢。
你虽是医者,但身子是我自己的,我自己看得出来我是个怎么样。
现在月份还小,还能选择不要,再继续拖下去,想不要也没有机会了。说句不好听的姜言,就算没有你,我也可以拿到滑胎药,若是我真的坚持,没有人能拦得住我苏水水,我只是选择了听你的话。
而且若是继续严重下去,我的计划也会因为这个孩子,全部毁掉。”
姜言似乎没有想到,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,苏水水竟恨不得用十句八句反驳他。
但令他无法反驳的是,苏水水句句都在理,且是真实。
她其实可以选择不听他的。
这下是苏水水叹气了:“我也知晓你是在关心我,姜言,但这一次我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