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姜言的目光下,苏水水毫无征兆的昏倒了。
姜言一把将苏水水接住。
这样的事前后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,她究竟是怎么了,按理来说,一个习武之人,身体不该如此脆弱才是。
在一番把脉后,姜言恍然,之后便是沉寂的皱眉。
苏水水是被针扎醒的,密密麻麻的针在她头上,一股难闻的中药味,在屋内扩散。
“咳咳——姜言,我不过是有些累得昏倒了,你怎,怎,么,弄如此,大的阵仗?”
姜言不知为何有些气恼,“昏倒?你可不止昏倒如此简单,你呼呼气,有没有觉得胸中闷疼。”
苏水水照做,一股难言的疼痛几乎要将她撕裂。
这哪里是闷疼,这简直比她中箭了还要难耐。
苏水水艰难的动了动已经干涸枯裂的嘴,“我又生了什么病?”
姜言此时的语气格外严肃,他告诉她,“你肚子里的孩子,不能要了。”
“孩子?我的月份大了,你说若是强行打掉有很大的风险,姜言你这个时候说这话,不可笑吗?”
姜言将眸子的担忧和害怕隐去,他强装镇定自若。
“放心,有我在,你会安全的。”
苏水水频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