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,从窗看进去,里面堆满了装修后的垃圾和废弃的板材。
楼里没开灯。
一辆大货车正停在门口,却陆陆续续有人卸货,上下进出。
阴暗不明的大办公室中黑压压地站着两帮人,各自泾渭分明。
坐在桌后面的是个瘦到有些病态的青年男子,他手指慢条斯理的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外壳,不时皱眉咳嗽。
车后的纸箱装着一盒一盒市场上最新热卖的小猪佩奇毛绒玩具,卸货的人拆开包装,手法熟练的用刀子划开公仔的后背,取出一小袋白色的东西。
正对面的一行人神情冷漠地注视着他们验货,有几个甚至露出些许不耐烦的神情,一直在抓耳挠腮地翻白眼。
钱元江就在这群人当中,叼着烟不紧不慢地吸。
打头的是他们大哥,比起对面年轻的张老板,袁老大看上去苍老多了。
他五十出头,半年前才动完肿瘤手术,手底下的人都在传他要洗手不干了,要不是小弟们不安分,他大概还不会那么快再干一票。
白货倒进瓶子里的动静很清脆,滴滴答答,像有无数弹珠在盘子里跳动。
张老板似笑非笑地靠在椅子上,满场就他一个是坐着的,显得十分高贵特别。
对方可能是不想跟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