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小的时候,我就喜欢奔驰在田埂上,窝在一个角落,撅着屁股,在那找白茅根茎吃,从泥巴里面找着了,小心地挖出来,弄干净咬在嘴里,便吧唧吧唧的嚼起来了,甜滋滋,清澈澈的。
然后等白茅根草熟了,你一吹,我一吹,白绒绒的毛挠的人鼻头发痒,田头,笑盈盈一片,我们这些淘气的孩子又期待下一个春天了。
不过荠菜真没有挖过,应该和挖其他野菜一样吧!
我红了脸,放下手中的手机,怎么能把这么好玩的回忆丢了呢?
想到宋代黄庭坚写的“竹笋初生黄犊角,蕨芽已作小儿拳。试挑野菜炊香饭,便是江南二月天。”正是这个季节出来的野菜香。
干妈瞅着,提醒:“看,那有地菜。”顺指别人家草坪边。
一坨野菜,干妈倾斜着身子,拿着小锄头一点一点挖,泥土球顺势抬起来,后腿支撑臃硕的身躯,前脚在前探着路,荠菜被抓地紧绷绷的,只要用力轻轻一挖,还举起向我挥挥。黑布鞋满满黄土,她也是跺跺脚,毫无在意泥巴掉在鞋上面。
干妈喜盈盈的说“文文,这下你有口福了,这就是我说的地菜。”说完,掸掸泥巴,放进小背篓里面,接着又一句:今天就是带你来认识地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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