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直冒,却是动也不敢动,喊也不敢喊,更不能像他小弟一样,满地打滚,自由地表达痛苦。
身边的一群小弟更是尴尬,跑也不是,上也不是,眼前这位已经不是以前的窝囊废了,好像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主,以他侯爷的身份,万一真杀了他们,好像也没人能为他们讨回公道了,想要审判侯爷,除非皇帝下旨,可皇帝怎么可能为他们几个小蚂蚱操心?死了也是两个字,白死。
吴大瞬间也想通了,人家愿意像狗一样活着,你才能把人家当作狗;人家愿意像人一样活着,人家不但是人,还是人上人,是高高在上的侯爷。想通了这一点,忙仰着脖子道:“小侯爷饶命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由于脖子里插着一把剑,连口水都不敢咽,就顺着口角流了下来,好不可怜。
姜小白道:“欠你的钱,过段时间本侯自会还你。出去以后你告诉其他人,本侯所欠之债,今年定会还清,如果谁还敢打着这个幌子擅闯侯府,杀无赦!”
吴大想点头又点不了,忙道:“我一定帮侯爷转告。”
姜小白拔剑入鞘,道:“滚!”
吴大不敢留恋,捂着伤口招呼手下,把那个已经昏迷的小弟抬起,一窝蜂就跑了,头也不敢回。
风言见一帮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