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噤,忙让孟得刚放他下来,由孟得刚搀扶着,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,小声叫道:“爹——”声音低的自己都有些听不到了。
左敬天冷哼一声,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受伤而可怜他,抬手就是一耳光,就听“啪”地一声,左蓝就飞了出去,当时牙齿就掉了两颗,落地时伤臂又触碰到了地面,疼得他又杀猪似地嚎叫。
孟得刚一旁看着都有些心惊肉跳。
左敬天又冷哼一声,道:“你还有脸来见我?”
左蓝痛得冷汗直冒,原以为这次又要昏迷了,昏迷了也好,不用再受折磨了,可是嚎叫了好一阵,仍活得好好的,便不敢再嚎,跪地哭道:“爹啊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只怪那个清凉候太狡诈了。”
左敬天道:“你怎么不怪自己没用?”
左蓝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没用,但也不敢争辩,垂首道:“请爹爹责罚!”
左敬天气得也没有办法,手指都有些颤抖,指着他道:“你就一直跪着吧!”
左蓝不敢违抗,应了一声,就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,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,明明可以静静地躺在家里养伤,偏要跑过来自讨苦吃,真的是不作就不会死。
等太阳升起,城门大开,来来往往进出的百姓就多了,见城门口跪着一个人,均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