猥琐男连忙也抱起五眉,跟了上去。
书生道:“你是要我抱还是自己爬上去呢?”
左蓝咽了口口水,道:“我自己来吧!”强忍住屁股的疼痛,使了吃奶的力气,可惜龙麟马太高,而他只有一条胳膊,完全使不上劲,折腾了半天还没有爬上去。
书生摇了摇头,一把提起来就跃了上去。
依偎在书生的怀里,闻着书生呼出的气息,左蓝悔得肠子都青了,同时心里又恼恨孟得刚,真经不起诱惑,为了两颗引道珠,还真把他送过来了。
一路上,三人又被折腾了好几回。起初秦玉莲还反抗,后来也就麻木了,平静得像一根木头,任由两个禽兽.交替发泄。而左蓝从没有反抗过,也没有麻木,只感觉自己的菊花估计已经变成了向日葵,疼痛难忍,坐立不安。
秦玉莲和左蓝心里虽然恨这三人,但更恨的还是清凉侯,他们不约而同地把这笔账全部算到了姜清凉侯的头上,如果不是他,他们怎么可能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?
又行了七八日,一路如同迷宫,一会左拐一会右拐,一会沼泽一会森林,等到路没了,前方又被一片沼泽覆盖,沼泽上雾气腾腾,看也看不到边。这时刀疤脸从怀中掏出一个哨子,就吹了起来。曲调很奇怪,左蓝三人从来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