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陈于风毕竟已经活了几百岁,行事稳重,不像他儿子那般血气方刚,冷哼一声,道:“失陪!”领着陈静儒就准备下台。
既然已经得罪了他,白独占可不愿纵虎归山,冷笑一声,道:“既然已经上来了,胜负未定,就想走?看来你们父子俩是成心来消遣老子的,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不成?”说时挺剑就向陈于风的后背刺去。
陈于风自持身份,上台时连剑都没有带,听到背后动静,转身便用衣袖拂剑,嘴里同时对陈静儒说道:“你先下去。”
陈于风虽然已经突破紫斗修为,而白独占只有金斗五品,但在这里,俩人的修为被散元血雾压制得差不多,所以陈于风手上少了兵器,吃亏不少,就吃“哧啦”一声,好一截衣袖已经被白独占削了下来,差点刺中手臂。
陈于风怒吼一声,慌忙躲闪,但白独占趁热打铁,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又缠了上去。
一时之间,堂堂紫斗修为的陈于风竟只剩招架之势,毫无还手之力。
陈静儒这时已经跳下高台,见此状况,忍住伤口的疼痛,瞅准时机,将手中长剑仍向了陈于风,同时叫道:“父亲,接剑!”
陈于风接过长剑,窘迫的境况顿时得到缓解,开始反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