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有何贵干?”
布休便道:“我们奉智郡何郡主之命,来此跟总郡主报告一些情况。”
范须超道:“什么情况?”
布休道:“上次何郡主来,曾答应总郡主,回去劝降关内三郡,结果让总郡主失望了,那关内三郡的郡主执迷不悟,任凭何郡主如何暗示,他们也没有投降的意思,誓死一战!”
范须超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来干嘛呢?”
布休道:“既然他们执迷不悟,何郡主便让我们过来跟总郡主商讨一下,里应外合,将他们一网打尽!”
范须超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,为何何郡主不亲自过来跟我们商讨呢?”
布休道:“现在关内三郡虎视眈眈,何郡主不敢大意,生怕遗人把柄,所以才让我们偷偷跑出来的。”
范须超脸色一变,道:“我看是何郡主已经死了吧?”
布休二人心下一沉,但脸上却没有表露。
布休道:“总郡主这说的是哪里话?小的怎么听不明白呢?”
范须超猛地拍了下椅边的案几,目露寒光,道:“混账,你是真糊涂呢?还是装糊涂呢?真当本郡主是傻子不成?”
布休脑子里瞬间回转百遍,也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。嘴上仍是硬道:“我们是诚心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