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远隔十多里,仍是隐约可闻。
范须超就停了下来,侧耳聆听一阵,皱眉道:“难不成他们已经打起来了?”
边上一名郡主道:“打起来最好,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范须超点头道:“如果果真如此,倒是天意,等他们两败俱伤,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正说着,前面忽然出现一支人马,足有上千人,冲着他们疾驰而来,溅起尘土满天。
范须超大惊失色,大声道:“有敌袭,列阵!”
身后人马就慌忙向两侧散开。
待那支人马近了才发现,原来是两支人马,一支在逃,一支在追,一路喊杀。逃的那支只有百余人,个个浑身是血,狼狈不堪,不过胳膊上都系着一根绿布条,在血迹里显得格外夺目。
领头那人范须超认识,就是那晚去投降的那个人。
布休也看见了他,远远就大声叫道:“总郡主救命啊——”
后面追击的那支人马见前方出现大军,慌忙勒马停了下来,驻足观望,只剩下布休那百余人向大军冲了过去。
布休转头看了下,见追兵已经停下来了,才长吁一口气,离着范须超一丈有余也停了下来。忽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,就从怀里掏出范须超交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