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敏骑道:“起初我也不敢相信,但经过多方核实,这是千真万确!”
路长海眉目一蹙,道:“这怎么可能?难不成这十八郡人马是跑到人家地盘上去自杀的?”
裴敏骑便把这件事的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,但他也是从零零散散的消息拼凑起来的,虽然知道敌军是诈降,却不知道以何种理由诈降,更不知道范须超是受了增修丹的引诱。
纵使如此,路长海听了也是勃然大怒,将手中饵料全部撒下荷塘,倒把塘中鱼儿高兴个半死。路长海憋了一肚子的火,猛拍了下栏杆,栏杆顿时碎裂,落入水中,惊得抢食的鱼儿四下逃窜。怒道:“废物!一群废物!几万人马死得光光的,竟然连一个敌人都没有杀到,哪怕杀一条狗回来,也不至于如此丢人哪!这事若是传出动,你让我在朝堂之上如何见人?镇南侯那个老家伙现在肯定咧开嘴在笑,气死我了。”
裴敏骑道:“只要我们在这件事传出去之前掰回一局就可以了。”
路长海点头道:“没错,一定要掰回一局,不过六郡人马,弹指可灭。”
裴敏骑道:“侯爷可知是谁在镇守六郡吗?”
路长海怔道:“一个小人物我关心作甚?又不可能是镇南侯亲自坐镇。”
裴敏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