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玉夫人笑道:“羡慕我干嘛?你不是有风言吗?”
雨晴撇嘴道:“他?一个榆林疙瘩!”
风言急道:“谁说我是榆木疙瘩了?我是太熟了不好意思!”
常楚楚在一旁看得浑身颤抖,紧紧咬住嘴唇,都已经渗出血来,心中五味杂陈,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她终于明白了,姜小白之所以不接受她,原来早已心有所属,这几年她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。
她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,却发现眼中已经荒凉如漠,挤不出一滴泪水。整个人也如同风化了一般,木木地没有知觉,唯一能感觉到的,就是心里的痛,似针扎,似刀绞,令她呼吸都变得困难,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。
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,火油就被修士们一桶一桶地扛上了山顶,堆在一起,如同小山一般。
姜小白远远见了,一脸凝重,苦笑一声,道:“我曾经用这火油烧死五十郡人马,没想到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,这么快报应就来了,果真是天意啊。”
布休道:“管他是不是天意,先杀他狗/娘养的,大不了死路一条,反正从无生海出来以后,我就当我这条命是捡来的,就是不知道老孟提前下去,有没有把关系打点好,老孟不会说话,不够圆滑,我有点担心哪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