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院落比较偏僻,院外也罕有人至,积雪还无人打扫,只看见几行稀稀落落的脚印。
俩人顺着小道慢慢走着,踩得积雪咯吱作响,小道两旁的树上也挂满积雪,在鸟雀的惊扰下,扑扑簌簌地往下掉,落在俩人的身上,都没有掸去。
许久,琅月才道:“明天我就要出嫁了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”
陈静儒道:“我师父说,不会让公主嫁给他的!”
琅月道:“是你师父这样说的,还是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?”
陈静儒道:“都一样!”
琅月道:“你是被逼的吗?”
陈静儒怔道:“什么被逼的?”
琅月道:“参加比武招亲大会!”
陈静儒急道:“不是被逼的,我是心甘情愿!”
琅月就停下脚步,怔怔地看着他道:“如果我真的嫁给马先令,你心里会难受吗?”
陈静儒点头道:“会!”眼神无比坚定。
琅月就笑了,道:“虽然你只说了一个字,却比天底下最好听的花言巧语更加动听!”
陈静儒道:“我不会说话!”
琅月轻轻摇头,道:“我自小就听惯了阿谀奉承,花言巧语,早就听得腻了,有时一个眼神,在我眼里,胜过千言万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