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从兰仓关走的,当时中夏国局势不稳,兰仓关闭关不开,一气之下,我就翻山过去了,没想到在山里却迷路了,转了十多天才出去,差点饿死在山里,所以我对山里特别熟悉。”
布休惊道:“怎么没听你提起过?”
芊如苦笑一声,道:“你也知道,我是男儿性格,不喜欢矫情!”
布休道:“那你怎么没有找到我?”
芊如道:“我找到了清凉城,也找到了清凉侯府,但侯府里的老管家说,说你没有去过,也从没有听过你,我当时以为你肯定对我哥撒了谎,不是去找清凉侯的,所以就心灰意冷地回来了。”
虽然她说得平平淡淡,好像只是到中夏国转了一圈,但布休能够想像一个女孩子跋山涉水,风尘仆仆奔波数万里,又独自在荒山野岭中艰难求存十余日,饥寒交迫,无依无靠,换作他这个男人,想想都是胆寒。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与她成婚,完全是被她家仗势霸占的,没想到她私下里也付出那么多,忍不住动容,道:“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愿意说了?”
芊如又苦笑一声,道:“我想做个女人!”
布休抿了抿嘴,道:“我对不起你!”
芊如道:“不要这样说,我不爱听,正因为我们之间有波折,有那些刻骨铭心的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