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向前在关楼上踅来踅去,一筹莫展,本来天就热,一会功夫,衣服就湿个精透。
副将站在一旁,也是束手无策。
封向前足足踅了半个时辰,也没想到破敌之策,就停下脚步,望向关外,喃喃道:“这兰仓关是守不住了!”
副将心里也是这样想的,但从将军嘴里说出来,还是吃了一惊,道:“那怎么办?撤吗?”
封向前道:“撤?往哪里撤?把兰仓关守丢了,我们还有活命吗?”
副将试探道:“难不成要降?”
封向前怒道:“放屁!敌军表面长象国的人,其实就是清凉侯的人,我们撺掇皇上篡位,清凉侯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,任何人都可以降,只有我们以前地路的人不能降,降了也没有好果子吃,你看看清凉侯这次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了,绝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
这只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他还抱着幻想,南线仗着繁龙江天堑,姜小白一定攻不过来,万一皇上赢了,那他还有升官发财的机会,如果投降了,就算不死,一辈子也活得像条狗。
副将道:“既然不能降,不能撤,又守不住,那该如何是好?”
封向前双手按在女墙上,望向远方,目光就变得深邃,许久,才道:“不能降,不能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