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小溪清澈见底,看不出一点异样,天天派人下去摸鱼一般摸索,始终不见异常。
再找几天,自己都绝望了,因为他实在无计可施了,除了等死,好像什么也做不了。
左蓝比他还要绝望,毕竟他们还有煎饼吃,左蓝来的匆忙,什么也没带,但人是铁饭是钢,总要吃东西的,刚开始还好,有几十万手下,可以挨个勒索,倒也能吃饱,后来这些手下也学精了,毕竟他们带的食物有限,自己都不够吃,哪里再舍得分出去?个个藏着掖着,装得比他还饿,直接饿瘫在地,一个米粒也舍不得往外掏,左蓝当然不信,但这些人赌咒发誓,连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骂,见左蓝不信,又把自己的子孙后代拖出来骂,说谁若骗人,生儿子没屁-眼,断子绝孙。
左蓝还是不信,也翻了几个人,结果这些人不知是真没有,还是把食物藏起来了,一个米粒都没有翻到。
左蓝就慢慢瘦了,瘦得皮包骨头,前肚贴后背,每天只能以水充饥,饿得两眼只剩下金星闪烁。想着像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,肯定要饿死在这里,不如冲进森林,找姜小白拼个同归于尽,但想到那树根的恐怖,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,哪怕是死,还是死得祥和一点比较有风范。
秦玉莲也瘦了许多,这天忽然鬼鬼祟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