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今天倒好,盟主上去嫖.了,我们却坐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他,我怎么感觉是在做梦呢?实在难以置信。”
陈静儒急道:“你别胡说,我师父不是那种人,师父生平最瞧不起的,就是逛窑子。”
布休噗哧一笑,道:“小陈哪,我知道你护师心切,但你说话之前也要过一下脑子,我们坐在窑子里,你却说你师父不喜欢逛窑子,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?”
陈静儒道:“师父这不是逛窑子,他只是找那个米脂姑娘打听一些事情!”
布休道:“打探消息还需要找最贵最漂亮的女人打探吗?我觉得那个老鸨懂得就挺多的,他怎么不找老鸨打听呢?老鸨还便宜!”
陈静儒就有些不高兴,道:“你不相信我师父?”
布休嘿嘿一笑,道:“你看你,又认真了,我不是开玩笑的嘛!盟主是什么人我还不是一肚子的数,就算那女人脱光了,他也未必愿意上!正因为如此,我才觉得可惜,这钱花得实在太冤枉,这些小事情就应该交给我来操办,这样事情也能打听到,钱也花得值得,好钢用在刀刃上,不是一箭双雕嘛,哦不,一枪双雕。”
陈静儒道:“正因为师父了解你,才不放心让你去。”
布休道:“小陈哪,要不你去看看盟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