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布条下垂,纹丝不动。
俩人为了避嫌,相距甚远,站着也是无趣尴尬,便在储物镯里煞出衣物,铺在冰雪之上,然后盘膝坐了下来,闭目养神,时不时地瞥一眼枪尾上的布条。
天就慢慢暗了下来,一轮残月就慢慢升上天际,微弱的月光照着雪山之巅,反射出的光芒都带着苍凉。
这一夜对于这两人来说,漫长没有边际,简直就是在煎熬中度过,时间越久,心里越是忐忑,望向布条的频率就越快,快到天亮时,两人几乎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布条,既然希望它飘动,又害怕它飘动,希望的是往西飘动,害怕的是往东飘动。
但是布条大概是猜不透他们的心思,生怕动错了方向被他们撕得粉碎,所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。
姜小白毕竟是受了伤,自从布休和查理走后,就在地上盘膝坐了下来,旁若无人,调息疗伤,白漠王和十二大酋长因为也受了重伤,趁此机会,也坐下疗伤。虽然姜小白的修为不如他们,但他在他们的心中,已经变成了顶梁柱,仿佛天塌下来,都有他给顶着,顶不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,所以他们心里倒没有太多想法,安心疗伤。
其他人站着也是无聊,便也跟着盘坐了下来。
姜小白因为有制天神剑辅助疗伤,经过一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