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琼花冷冷道:“别作声,跟着我走!”
布休道:“但我们非亲非故,又素不相识,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啊!”
朱琼花依旧冷冷道:“你再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
布休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,却也吓得不敢吱声,老老实实地跟在她的身后向村中走去。
走了村口,就听到几声狗吠,不少院落里就走出人来,把布休吓了一跳,这一个个长的,一个比一个丑,丑得惊世骇俗,老也好,少也罢,全都是鼻孔朝天,而且穿着打扮都很土,说好听点就是很朴素,一看就是没有出过山沟沟的乡巴佬。
布休心道,难道这是丑人村?
但这话他不敢问出来。
那些人见到朱琼花,都围了过来,跟朱琼花打招呼,称她为“小姐”。打完招呼就盯着布休看,像是在看一只猴子,气得布休真想说,没看过英俊的人哪?
但这话他还是没敢说,憋在肚里,直翻白眼。
朱琼花这时叫了一声:“二丫!”
就有一个女孩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,照样长得很丑,甚至还不如朱琼花,朱琼花起码身材还不错,这个女人却是臃肿无比,腰比水桶还粗,肩上挂着两根手腕粗的麻花辫,穿着一袭布衣长裙,还系着围裙,大概是正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