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并非口出妄言,因为他已经试探过了,以他们的实力,就算其他长老帮忙出手,也未必是这几个人的对手。额头就渗出豆大的汗珠,急道:“你师父不是我杀的。”
布休道:“若不是当日你擅改符兵大战的名单,我师父会死?而且你趁我师父不在,药阁没有顶梁柱,就任意欺压我药阁的人,栽赃陷害,还逼迫我小师姐,心里还没点逼数吗?”
老秦无言以对,汗如雨下。
布休就转头看着陈静儒道:“一人一个?”
陈静儒点了点头,脚步一动就向祝长老冲了过去,祝长老脸色一变,虽然他已经心如死灰,但也不会坐以待毙,但看到陈静儒来势凶猛,他也没有了抵抗的念头,这时体内猛地煞出一张盾符,想拦住陈静儒,而他则打算金蝉脱壳,先溜走再说,看今天这个情形,给儿子报仇是没有希望了,只希望能逃离此地,去朱雀仙宫搬救兵。
但他再一次发现,自己的想法太天真,那道盾符根本没有阻拦陈静儒的脚步,直接被对方一刀劈开,而他,双脚刚刚离地,还没尝试到翱翔的感觉,陈静儒一刀斩开,他跟他的儿子一样,身首异处,一样睁大了眼睛,充满了不甘,今天可是他儿子的婚礼啊!本来多么美好的日子,没想到却变成了他和儿子的忌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