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刘氏缩在墙角，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，可怜兮兮地道，“我我……”
“说！”
“我不该对赵氏下手，我知道她怀着孕不能生病，所以我就把天赐用过的勺子放在了她要吃的鸡蛋羹里头，大夫说天赐用过的东西能让人染上病，我就一时鬼迷心窍，我……我真的错了，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刘氏再没有了刚刚的硬气，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请罪的，全然没了点长辈的架子。
她哪里知道顾思南耍起混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，不管她认不认，反正先打了再说，哪里还敢不认啊。
顾思南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“你怎么把勺子放进去的？”
她怕的是，家里有人跟赵氏里应外合，毕竟那老两口住在这里，万一他们还是帮着刘氏，只是平日里装得像呢？
要是刚刚，就是估摸着会想着污蔑王氏帮她，但是这会儿，她也被打服帖了，也就想不到那么多的花招，实话实说。
“就是……赵氏家里，后院儿只是围了个栅栏，很容易就能爬进来，然后柴房的门没关，我就进来了，他们都在前院儿，没人发现我。”
其实她还有话没说，靠着这个办法，刘氏这几年可是顺走了赵氏家里不少东西，都是些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