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闷痛起来、仿佛无法呼吸一般,她难受的攥紧了胸口的衣物,脚步缓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倒了一杯温茶,喝了好几口才缓和下来,她坐在单人沙发上,单手支额,显得有点头疼。
该死的,该不会自己的原身真的有什么病吧?温岚被频繁的积郁胸闷弄的有些燥烦,她伸出手看着自己在阳光下的手掌,苍白,劲瘦,手背上青筋隐现,透着不健康的病态白,就连指甲盖都没有了印象中淡粉的颜色,温岚望着自己的手发呆,竭力让自己的脑海放空,不去想任何事情。
冷锋来的很快,她系在腰间的围裙都还没有脱,灰色的围裙上还有一点点的水迹,温岚望着高大健硕的女人和她气势极为不搭的围裙,只觉得额头更痛了。
不过多时,早上熟悉的药物和玻璃杯就放到了温岚前面的桌子上,对面的冷锋面瘫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紧紧盯着温岚,大有不吃药不罢休的意味。
温岚被女人谴责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,只能伸手接过,吃了起来。就在她以为女人会走掉的时候,高大的女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糖果,温岚一怔,看着女人宽大手掌上小巧粉色的糖果。
冷锋垂眸望着家主,莫名觉得紧张,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家主的容貌,再一次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比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