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学起来了。”
想到初十那么个莽撞小子要开始学针线,宋瑶捂着嘴忍不住乐道:“初十最近好像又窜个头了,马上就是个大小子,过两年就该说媳妇了。你让他学针线,往后他怎么说亲事?要让别的姑娘笑话的。”
想到初十气的跳脚的样子,楚承昭也笑道:“可是怎么办呢?咱家有个小醋坛,不能委屈了小醋坛子,只能委屈他了。”
两人又说了会儿话,宋瑶和楚承昭也算完全和好了。
到了就寝的时间,宋瑶的头发也干透了,她脱了罩衫,穿成寝衣往床榻上去。
寝衣还是她怀孕的时候做的,宽宽大大的穿着很舒服,她就没让周嬷嬷给换新的。
现在她生产完了,寝衣就显得更加宽大,挂在她的身上,肩膀的地方衣领大了一圈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白嫩的肩头。
楚承昭看的喉咙发痒,打着呵欠说也困了,就也往床榻上去了。
宋瑶刚坐到床榻上,就感觉胸口一湿,她感觉不大对劲,忙低头一看,只见寝衣裳已经洇出了两团水渍。
她惊叫一声,连忙捂住胸口。
“怎么了?”楚承昭这时候也走到了床榻前。
“你别过来!”宋瑶快窘死了,双手捂住宽大的睡衣,倒在了被子上不敢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