圜余地地给拒了,他自然是生气的,‘你’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宝庆公公当时看他气的面色发白,赶紧上前为他顺气,递上了热茶。
永平帝闭了闭眼,抿了两口热茶,把怒气强行压了下去。虽然儿孙们都长成了,但像楚承昭这样直接敢抗拒他的意思的,还真是没有旁人了——便是那几个心怀不轨的皇子,当着他的面也知道虚以委蛇,维持着面上的恭敬。
若是旁人这种做派,永平帝早就把人治罪了。
但眼前的是自己亏待了多年的孙子,他还是先替他分析了一波利弊,而后又好言相劝道:“承昭,你听一听我的罢,皇祖父总不会害你。”
楚承昭砰砰连磕几个响头,额头立刻红了一大片,他却还是坚定道:“皇祖父之命,孙儿莫敢不从。只有此事,还请皇祖父收回成命。”
永平帝这还能说什么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手边的茶盏都跟着摔碎了。
楚承昭像一支青竹似的跪得笔直,没有因为永平帝的怒去而退缩半分。
祖孙俩有史以来第一次闹了极大的不愉快,永平帝挥手让楚承昭走了。不过到底还是心疼他,让宝庆公公去拿了治淤血的外伤药,送他出去了。
宝庆公公知道自己这劝多半也是不管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