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用油纸包着。楚承昭充当保镖,给她挡住行人拥挤的同时,还双手都帮着她拎着东西。
这一天宋瑶除了玩得欢乐,在茶棚歇息的时候还听到了不少新鲜事。
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,大多都是京城官宦人家的事,大多和宋瑶没什么关系,她不过是听了个热闹。
她开始认真听起来,大概就是有人说勇勤侯府家的姑娘突然生了一场疾病,请遍了大夫都束手无策。又因为大过年的得避忌一二,不好请御医,已经准备把人移到庄子上修养。
宋瑶正兴致勃勃地想听到更多,但那聊天的人把话风一转,居然说到了楚承昭身上。说先太子故去那么多年了,冷不丁地蹦出来了一个遗子。永平帝虽然信誓旦旦,力排众议,但这空口无凭,谁也不能相信不是!
听到这儿,宋瑶真的是半点儿兴致也没有了,拉着楚承昭回盛园了。
楚承昭看她这回是真的不高兴了,回去的路上就拉着她上了早就等候在路口的马车。
“好啦,说的是我,我都没说什么,你怎么把脸挂下来了?”
“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啊!”宋瑶还是有些气愤,“什么叫空口无凭?圣上亲自把你放到安毅侯府去的,看着你长大的。你恢复身份本就是顺理成章,正大光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