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脆响,暗红酒液体砰然洒落,半个酒瓶身子碎裂,玻璃碴子如同碎玉滚珠,散了一地。
“林少,您别动啊。”成焰微笑,举着半截酒瓶子对准目瞪口呆的某位纨绔,“您一动,我就紧张。我一紧张,就难免乱捅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林烈凯酒意终于被惊得褪去了大半,倒不是怕,而是觉得有点蒙。
至于么?这就玩命了啊?
这小子殴打了他,还一点亏都不肯吃,他打回去都不行?
成焰知道自己声音哑,只有尽力口气温柔点,不显得那么凶残阴沉:“在您发情之前,我给您普及一个常识,男人想要强奸男人,假如对方不配合,那是非常困难的。比如吧——”
他瞥了瞥对面,健美的青年身上的反应实在太明显,他脸上燥热,不敢再看:“那儿其实挺脆弱的,硬来的话,很容易给弄折了,懂吗?”
“我草!老子硬得很!你才容易断,你才脆弱!”林烈凯又怒又气,“你全家都脆弱!”
我没全家。成焰在心里想,当然这话没说出来。
“行行,我软,我脆弱。”他从善如流,不想和这醉汉计较,“但我这人容易想不开,你这就放我走,一切好说。假如不放——”
他把半截闪着锐光的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