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人下楼,这是何等诛心。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。”成焰轻轻地道。
“孩子个鬼,二十岁的孩子叫巨婴!”林烈凯犹自恼火。
成焰被他逗笑了,很快,他唇间的笑变了味,慢慢带了苦涩:“林少,你被人冤枉过吗?”
林烈凯愣了愣:“谁敢冤枉我,我打爆他的狗头!”
“是啊,你这样的人,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,不会知道受尽冤屈、无法辩解的滋味。”成焰淡淡道,“那太难受了,真的。”
林烈凯卡壳了。
电话那头少年的话语清亮缓慢,可是隔着电波,林烈凯却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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