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被允许在教室休憩,一如往常地三两结伴出去了。倒是和汪秦玩在一块的天师子弟们,面含不善地嬉笑着挡住门口,拦住谢虚的步伐。
谢虚起身的晚,教室中本就只剩零星几个人,看见少年被汪秦那帮人拦住了也不觉得奇怪,反而觉得理所当然——于桧不是疯了么,敢造汪秦的谣,肯定要被找麻烦的。
为首的少年笑起来,那神情宽和的甚至显出一分亲昵来:“急什么啊,你早上不是还一点不怕吗?”
谢虚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。
原本他还想在学校外约个地点,没想到怨气对象们这么迫不及待地迎上来。
那些满脸倨傲的少年眼中满是“猫捉老鼠”的兴味,他们又比谢虚这具身体要高上不少,围上来时,简直像是一片壮硕的围墙把谢虚堵死在里面。
被围在当中的少年像是畏惧一般,往后退了一步,黑沉卷翘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。
不知为何,这样怯懦的少年看上去和以前有些不同,更容易让人心痒得厉害。尤其是他那张仅能算得上平凡清秀的脸,这么俯视看去,眼睫轻颤,竟也觉得那眉眼有一种别样的精致感。
谢虚轻轻卷了卷袖子,还带着皂香的白净衣袖被折起,露出下面带着不少淤青红痕的手腕。那上面有一条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