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打扰了他修炼,被看着不食人间烟火、仿佛脾性极好的谢虚真人轻描淡写地扔到玄水瀑上,挂了三个时辰以示教训。
乔负老实了好些天。
谢虚让小弟子过来,随手将刻坏的玉篆扔到桌面底下去,平静地道:“没事,我也没在修炼。”谢怀恩听话地走过来将灵食放下,又沏好了茶,氤氲雾气中,他的手端着茶壶极稳,没有半分颤抖。好似不经意般提起:“那些弟子……是您解决的?”
谢虚盯着那澄澈茶液,应道:“嗯。”
“他们不过嘴上苛责,并不伤我。”
谢虚道:“自然,因为要伤你的都被我捆起来了,扔在思过崖中。宗中戒律,残害同门者依被害弟子处之——我倒忘了告诉你这回事,他们在思过崖里待了几天了,应该还没死。”
谢怀恩真没想到有这一出,一时怔住了,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帮我?”
“……”谢虚沉默片刻,几乎是无奈地道,“你是我徒弟,我不帮你又要偏帮谁?”
——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谢怀恩几乎一辈子都为亲人而活,他的父母最重要的人是彼此,弟弟与他并不亲近。他有朋友,有下属,有师长,却从没有过被人偏袒维护的经历,连他自己都要以为“谢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