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用,但是稳定剂却对身体有一定负担,他们是不敢给谢小少爷开这样的方子的。
“如果您执意如此的话,我可以去禀明谢先生。”他委婉地道。
谢虚也很清楚,这件事要是落在谢父耳中,多半是难成的,这相当于委婉的威胁。换成之前的原主,应当就退让了,而谢虚虽然惯来遵循原主的性格,有些事却也不介意变动。
他微微抬头,那双眸中似笼罩着无尽黑暗。谢虚以一种气势上的居高临下,盯着眼前的医师,唇瓣微挑,声音低沉:“我才是谢家的继承人,你只讨好我父亲,又有什么用?”
上位者的气息果然让医师微微战栗起来,害怕的连额头都蒙上一层细汗,脸颊涨红,唇张了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声调来。
谢虚趁热打铁,语气像贵族那般微微拖长尾音:“我保证在半月内回来,可以吗?”
年轻的医师大概真的被恐吓住了,话都结结巴巴地:“好……好。”
一切都该如你所愿。
谢小少爷满意地点了点头,拿着医师的“口头诊断”去找管家安排外出事宜了。
独留那名医师,在森文冷淡又带有警告意味的一瞥下,伸出手蒙住了满面的红潮。
要拒绝那样的谢小少爷,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