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了对立面,好似谢虚现在就是一个被迫害的嫡皇子,再不主动出击就要被亲王谋反一样。
谢怀恩原本还很沉静,但听着彭涯将他那些并不算君子的手段揭开时,狠狠地皱了皱眉,有些慌张地看向谢虚。
然后黑发的少年,微微凑过来,柔软殷红的唇映在他的唇边。
浅尝辄止。
那是一个带着安抚性质的吻,谢虚身上那被药物压抑得极淡的信息素味压过来,十分好闻。仅在呼吸交触的瞬间,谢怀恩好似从唇边“噌”地生出灼烫的热度来,耳垂微红,被少年撩拨得不行。
谢虚对他笑了笑,黑沉的眼中似沉了落星一般晶亮。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,平缓地“嘘”了一声。
谢小少爷少有这么恶劣的时候,但谁叫彭涯在他眼前这般评价谢怀恩,就算是泥人,也会激起点火性来。
“我该怎么办呢?”谢虚道。
彭涯如同被激起心中雄心壮志,将计划说了一通,又告诉谢虚当日该怎么说——
“可是谢哥没有囚禁虐待我,他在给我治病。”
少年音色惑人,似乎还带着一点动摇,有些茫然;让人心都听得一融,恨不得什么事都顺着他。彭涯也是心中一软,但想到那评估的大笔利益,仍是对他道:“你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