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你忘了。”
秋池水一下子听见这样的粗鄙之语,呼吸都粗重了一瞬,低下头去,嘴唇有些发白。
方左也有些不好意思,半跪下身去回禀道:“堂主,属下不愿强迫他。”
红衣男子睨方左一眼道:“来花楼不过是为了疏解,我瞧这一楼的妓子,还没有这么个老板长得好看,让他顶上又如何?”
反正这么个风尘地,老鸨又和妓子有何区别,在男人眼中皆是蝼蚁。
他见方左不言,有些无趣地道:“罢了,你不愿就不愿。方右,你可要疏解?”
右护法顿时便懂了堂主的意思——他虽然更喜欢女人,但是偶尔尝尝男子味道也不错,又怎么会拂了堂主的面子,当即爽快道:“好!”
方左却是急了,他对秋池水有些情意,却是始于样貌和欲望,要是等了这么久是为别人做嫁衣,那真是傻子一个,当即反口道:“那还不如让我来!”
秋池水已经是屈辱的双手紧握,拳头微微颤抖,那低垂的眼里,满是煞人的冷意。半晌才稳定下情绪,竭力语气如常地道:“堂主如此行径,那就是坏了规矩,恐怕秦水城主也会不好做。”
“哦?规矩?”血鹿堂主满是兴味地重复一句,瞥了方右一眼。
方右立即会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