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持地欣喜了会,才想起鬼医的规矩,有些犹豫地问兄长:“鬼医要的,是什么?”
融司隐显得略略有些犹豫:“黄金万两。”
沈谭只觉心中一沉,暗道这鬼医也太黑了。
融司藏有些诧异:“只这么点?”
“嗯,”融司隐淡淡补充,“或是因我们有些交情的缘故。”
沈谭:“……”
那鬼医也没搭话,写了张单子让融司隐去取药材。
融雪城的车马,这时已经到了,药材可谓应有尽有。但融司隐看了一眼那堪称巨额的分量,道:“今天晚上,太阳下山前凑齐。”
慕容斋点头,又询问:“这里有药浴池没有?普通的暖池也行。”
南竹馆中给客人净身的暖池又好几口,秋池水将自己平日沐浴的池子让了出来——总归要干净些。
一切准备就绪,慕容斋又将书篓——实则是药箱里的一卷似丝绸又如玉片的柔软物什取出来,便要去扒谢虚的衣服。
融司藏立即拦住了他,声音含着几分冷意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慕容斋懒懒地回答:“给他身上套着这个,要不然人要给药性毒死了。”
融司藏默然片刻答:“我给他换……你来不合适。”
慕容斋莫名其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