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虚没有那些文人的风骨,只以为这是名妓的必修课,便认真的背诵下来。
黎庭见少年也配合,心中喜欢,又开始教导他:“其二,就是诗作要写的好看了。这十分的书法能为诗词增色不少,你看我写一贴——”
黎庭龙飞凤舞,写的是最狂放不羁的狂草,搁了笔又问:“你最擅什么书法?”
“没有擅长的。”
“这样啊,”黎庭道,“我教你写行书,你跟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学。”
黎庭的行书清润,和狂草不是一个风格,他写完十个大字才去看谢虚,发现谢虚写的……
很奇怪。
大片的墨点成了污渍,染透纸面,汇聚成一个一个的小黑点。但撇开那墨点来看,那字迹笔画似乎又颇为风骨,自成一家。
黎庭道:“你写一个大字我看。”
这般写了几笔画,黎庭才发现谢虚用笔太重,而且提笔的姿势也不太对,失笑道:“下笔有力是好事,只是也要用对方向,把握分寸。”
谢虚极认真道:“嗯。”
这一练提笔便是两个时辰,哪怕谢虚不累,黎庭都有点收不住心。练字又不是能一气呵成的事,索性便给谢虚“放学”,他拿着谢虚一下午的练字结果检查。别提,谢虚的字可谓进